“天下文章一大抄”这句话我听了十几年,也厌恶了十几年。别人称这种行为是剽窃,这种人是犯罪分子。我觉得有点过,便美其名曰“文耗子”,这样叫起来方便,每叫一声都觉得痛快许多。
最早遭遇文耗子还是十五年前,那时我正在读银行学校,做校刊编辑部的文学编辑。每次看到同学们一篇篇激情四溢文采飞扬的美文,
louboutin pas cher,总给我许多感动。也给我这个并非中文专业的文学编辑,
louboutin,增加了很大的压力。我可是要强的不甘落后的文学青年,很长一段时间里天天泡图书馆也就不再偶然。一个劲地读书,拼了命地充电。直到一些文字变成铅字,文学的魅力爬上了我的笑脸,一次又一次体验“公开发表”的快感。
直到文耗子的到来,我方才发现:文学的天地里不光有美丽与快感,
burberry,还深藏着许多耗子般的偷窃者,时常把烦恼给你增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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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部的主编同学,一不小心把文学大家的手笔,
louboutin pas cher,省然置于案前要我发表,使我再次感叹自惭形秽。便尊称一声主编老师,很谦虚地请他多加指点。读一篇好文章,总会给我许多灵感,总使我有一个新的起点。直到后来钻进图书馆,穿梭于名著与报刊之间时,方才发现主编大人那篇《羁绊》的散文,原来是上期《桂东文学》的名家手笔。难怪骗得我从佩服到了崇拜的程度。我没声张,只是不再做盲目崇拜的事了。钻图书馆也因之少了许多。
后来,我毕业回到一家银行。第二次遇到文耗子,而且首次听到“天下文章一大抄”的响亮口号。此文耗子非彼耗子也,与我同在一城金融界执事,且文笔颇好。有学校的经历,我便远远地欣赏,不再盲目崇拜。有一次,他的一篇文章写得观点新而且有张力,便在我编的行信息内参上转发上报,
abercrombie,从县到市再到省都一路转发。好生羡慕。但不久,让再次失望。这篇文字出自三年前一本《经济研究》,只是改头换面成了当地的“实际”。我听过他做的一次信息讲座,他曾说天下文章一大抄,大家也不妨试着做个拿来者!何其古怪的言论?!自己错了不知耻,反而教人家也学他。嗤之以鼻,从此再没把他当块咸菜。
这几年,又连连遭到剽窃者的侵扰。先是95年的一篇小论文在《金融时报》发表后,连遭三次剽窃。一次是96年,被本省德州一位同行以信息的形式上报了分行。我把这称做“内部作乱”,真是气也不是,恨也不是。第二次是在2000年,被另外一文耗子将这篇文章发表在《直辖市金融报》上,人家还挂上了一位实习记者的关系。而第三次,
mercurial vapor,则是今年7月31日,不经意间发现国家级的经济类《某某日报》上赫然发表的,竟也是我五年前那篇的改版,只是位置的颠倒和格式的打乱。但我的原创,任尔如何调整也逃不过咱的法眼,因为字字句句甚至每个标点间,都饱蘸着咱的血和汗。该文耗子是广西的一位银行干部,不便公开其名,不过他是把自己的“文”姓给糟蹋了。呜呼,文耗子终于把我弄乱了。于是,我认真阅读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准备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我的著作权,
doudoune moncler,但我精心阅读后才发现处罚只是毛毛雨,不痛不痒不够麻烦的,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写点文字呢。
可是昨天文耗子又来了,我的原创作品被搬上《金融时报》,不改一个字地照发出来。我看的发呆,三个剽客显然比前几位胆子大的多,敢原文而且是在顶头部门的国家级报刊公开发表!我先是向报社发了著作权声明,并附上了原创底稿和创作过程,
louboutin。然后,拨通了编辑部的电话。经过查实,三位剽客又是银行的同行!其中,
mercurial,第一“作者”还亲自给我打来电话,表示道歉,口口声声说是考核给逼得没办法。哎,我可怜的同行,真为你们这种行为羞倒了。
事到如今,我才恍然有悟:剽窃只不过是同行间的游戏,不是同行,你的作品也许便失去了被剽窃的价值。而剽窃的动因除了欺世盗名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单位对宣传工作的畸形考核。试想,若不是被考核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会如此贸然行动吗?有人会说,也许是为了挣稿费吧?我倒觉得这种可能很小,银行员工的收入已经够可观的了,再为这点蝇头小利而进行剽窃活动,似乎并不值。(当然是我并没有发现,也说不定。)所以说,给他们戴上“剽窃”与“犯罪”的帽子,显然有点重了。“文耗子”合情理,又有诗意,同行中间那些剽客们,你就凑合着戴吧。
哈哈,真是烦死人啦。今天我又发现两会时在《人民日报》发表的论文,被文耗子缩成信息在分行发表了。如果他敢在报刊公开发表,我便拿起法律武器,坚决把他打倒。相关的主题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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