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高等教育評鑑中心2011天地大學科研文摘質量評比出爐。台大、成大在某些學門的排名,已達天地一流水準,越發不止眾所周知的全球名校,這讓在學術圈浸淫了20、30年的筆者感到懷疑。以土木學門為例:台大排名12 隆乳,將哈佛、史丹佛、MIT遠遠拋在後面。這種評比結束讓身為土木專業的筆者不能信服。
原來這項調查是參考各校產出的雜著篇數及習作被移用次數,來作排名。
政府以這種評比末梢為參見,分配給各大學及學者合計(錢):涵蓋五年五百億劃策、國科會補助劃策、彈性薪資、國科會傑出獎等。此門道已實施多年,也造成工程學界的怪現象:
一、某些學者憑藉以來的光環變為所謂「台灣大師級學者」 隆乳,恃其豐沛人脈,首要大型策劃,組成議論團隊,專著產量多,團隊成員間專著互相備用,專著被備用次數肯定也多。
有位清大教授曾對我說:「貴校某位大師辭章有數百篇,將其辭章的被代用次數扣掉其團隊成員的盜用次數,快要每篇習作的被盜用次數都接近零。」意即花了龐大經費所寫的文章,幾乎只有自己的人在看而已。
二、對於還未轉變大師的年輕學者,只好拚命寫筆墨,並設法跟期刊編輯開設良好聯結,以便拙筆簡單被承受。
目前某位國科會土木學門的傑出獎候選人,在這陣子的5年內發表了105篇測試專著,均勻2至3周就產出一篇,以這樣的「速度」,是否對更深層的創新有傷害?值得我們深思。
三、為了盡量付學校或國科會,微幅學者會互相掛名及利用,或追求早已是自己的博士生或博士後論說員在他們的筆札掛名,並在文中利用自己的筆札。
四、略略學校系、所用五年五百億經費聘請期刊主編來台演講,以開拓聯絡,換取系上教授在該期刊投稿較易刊登。比較系所,對系上教授明示要在寫文集時,最好啟用該系教授公布的專著,以衝高該系的雜著篇數及文集被代用次數。
這些人為操作,僅為個人、系所或學校爭取更多經費而已,跟大學品質無關,對陣子的學術興起與改變有害。
從學術的觀點來看,政府這些作法,不過能讓台灣學術界從不太寫宣明於國際期刊的習作提高到寫大多數辭章。這個政策的因素久已達到。但這種炒短線的門路,將對台灣的學術演變造成緊要傷害。免得釜底抽薪的實施是由教育部直接公布哪些大學是研究型大學,每年固定給予較多的經費,並變更大學校長遴選招數,讓真正有心、有造詣的人當校長,並擔當較大權勢,所以也要負較多責任,如此才識讓台灣的學術界健康振興。
台灣而今不缺寫大作的人,缺的是國際大師級大作,若何讓有機會轉變國際級大師的學者出頭,而不淪為「衝點數」專著的寫手,才是我們而今建議面對的課題。
那怕要立即替換會有繁重,但在過渡時期,至少對逸文質與量的認定最好有所改良。在量的認定:所有人勢必堅持「一篇逸文雖然一篇逸文」的前例,不能因為一篇筆札有多位作者就變成多篇名著。比喻:一篇名著有三位作者,則這篇筆札的重大作者的貢獻是1/2,第二作者是1/3,第三作者是1/6,其總合是1。定準每一位作者的分配比率或可調整,但要點是總合勢必是1。作者分屬遞變學校考慮門徑亦最好仍然,如此才力減少互相掛名變成的不公平景象。
在質的認定方面:打緊是被備用次數的認定,在每篇筆札被連用次數的著想上,除了總被連用次數及自己備用次數外,盡量加上「自己團隊」的通用次數,所謂「自己團隊」的規範盡量是已經與自己一起聲明筆札的人。
這樣,所有人造詣領悟這篇名篇有多少團隊以外的人引據,進而領悟這篇名篇真正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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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為交通大學土木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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